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办公室主任杨维中先生演讲
文章来源： 新浪网 发布日期：2004-01-04

“SARS防治国际论坛”于2003年12月15日至16日在北京举行。本次论坛就SARS危机与公共卫生体系建设等问题进行广泛研讨，旨在总结SARS防治的经验与教训，增进国际间SARS防治合作与交流，推动我国公共卫生体系的建设，以便更好地为我国经济建设服务。以下是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处理办公室主任杨维中先生谈中国SARS流行病概况的演讲实录： 　　各位代表下午好，有这么一个机会，跟大家交流一下，关于中国SARS的一些基本的概况。 　　目前为止，应该说全世界SARS的总的是8099例，我这里面还是8098例，因为9月份新加坡的一例我们没有放上去，整个中国占了全世界，不管SARS的发病也好，还是SARS的死亡也好，大概占了90%左右，也就是7429例，大概也就是说，死亡也是占了差不多全世界将近90%的样子。另外的28个国家，全世界29个国家有SARS，另外28个国家占SARS总例数10%的样子。 　　这个片子是我们中国SARS病例多少做的一个简单的地图。我们可以看见，中国有这么24个省，还没有包括，如果说包括香港、台湾、澳门，就是27个省区有SARS病毒，大陆来讲是5327，我们大陆来讲，是有11个省，有传入并且发生，传入地方性传播的有11个省发生，还有7个省是没有SARS病例的报告，从最早的报告，是在广东的佛山，去年11月26号，广东佛山，这是回顾性的调查，可以叫第一个回顾性的病例是在佛山，现在有些人讲它是第一个发生的病例，觉得这个概念还不太准确，究竟第一个发生的病例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间，我觉得这还有待于更多的研究，来说明，来证明，我们所目前发现的是广东佛山，在去年11月16日，应该这么讲。明显的农村是远远的少于城市，我想我们在座的都是做SARS很多经验，大家非常担心我们有那么多民工，那么多学生，回到了SARS早期或者中期的时候，大量的返乡，很担心农村发生大量的SARS爆发，到目前为止，结果是农村没有发生比较严重的聚集性的这样一些情况，或者说病例的发生，南方看来是早于北方，因为刚开始还是在咱们国家的最南端。 　　这张地图大家基本上可以看得见是一个示意图了，这个是我们一个SARS的传播的示意图，主要的传播可以看见是广东，从广东传向了我们国家的不少的省，甚至其他国家，境外或者说其他国家，有传到华北地区，传到北京，以北京为代表的北方地区，华北地区，向我们国家的其他省份继续传。 　　我们都知道，过去呼吸道的传染病，要形成一个比较大的流行，一般来讲，过去都是按陆地，交通线，逐渐的这样的扩散，蔓延，但是SARS在新的世纪，在新的社会经济发展的条件下，他不是这样一个特点，他可以远距离的跨越式的这样一种，这是从地区上。我们在这种现状之下，在这种现代化的交通，现代化的人流、物流非常频繁，不管是数量也好，尤其是我们今后WTO以后，加入WTO以后，国际的交流更加的频繁，我想SARS的传播，今后其他传染病的传播都会有它自己的一些，可能都会出现它自己的一些新的特点。 　　这张图是一个我们国家SARS发生的时间的一个分布的一个图，绿色的是广东的发病的频数，横轴是时间，11月16号一直到5月，广东时间比较长，维持的时间比较长，但是广东的高峰可以看得见，大概就是在2月的上旬，它的高峰时间不是太长。北京是红色的这一块所代表的，大家可以看得见，他上升是在3月份开始的，要说他上升是很快的，下降就更快了，蓝色这块是整个中国的，应该说广东这样一个时间的分布，拉的比较长，我觉得更像一个，更接近一个疾病自然的流行过程。北京应该说在一个强大的人工干预的情况下，很快就消失。 　　我们可以看得见，刚才那张图，在3月份的时候，广东和北京之间，有一个低谷，这个低谷应该说如果把全中国的数据全部放在一块，这个低谷会被填平的，被谁来填平呢？就是咱们的特区香港，香港在3月份、4月份的时候，达到了非常高的一个高峰，每一天的发病数甚至达到了上百例，以陶大花园为代表的，光以陶大花园他的传播途径，疾病的特征也好，我觉得到现在为止，仍然还有很多值得研究的地方。我们刚才那张图，还可以看，时间的分布图，在5月份以后，整个大陆的发病水平是明显的下降了，几乎就没有了，到5月29号我们国家最后一例，在6月份北京是双解除标志，我们国家的台湾在5月的下旬仍然严重的医院的SARS感染爆发，如果再把台湾、香港的数据，整个的汇在一块，做一个时间的分布，我想刚才那张时间分布图的形态，也就会有很大的改变，但是非常遗憾，因为拿不到他们非常原始的数据，是很难做的。我们看到这个时间分布以后，我们想前一段时间大家都非常担心的，SARS是一个呼吸道为主要途径的传染病，会不会有冬春高发的情况，我想刚好在一年SARS，另外在强大的人工干预情况下，展现出这样一个时间分布状态，很难说SARS将会一样，一个是什么样时间的分布问题。 　　这张图是一个SARS的发病率的各个年龄组发病率的事情，我后面讲的都是我们大陆的一些情况，没有整个中国。大家可以看到，15―20岁这个年龄组是发病率最高的，老年人我们都知道，尽管发病的数量不是很多，就发病率来讲也不是太低的。第一年龄组，0―15岁，应该是在发病数也非常少，发病率也非常低，这是一个咱们国家的一个发病率，各年龄组发病率的一个情况。 　　可能已经有很多专家讲到了，关于年龄儿童低发的问题，当然原因很多，我不想耽误更多的时间。这张就很明显，就是主要省区性别的构成，可以看得见，北京也好，绿色的是北京，灰色的是广东，还有一些其他的主要的，男女在发病的性别上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在职业构成上，我觉得可能应该算是SARS在很多传染病，或者在历史上所发生的大量的传染病人，是最具有特色的。所有的病例中间，医务人员占了高达将近20%，19.09%的比例，100个SARS病人，差不多20个是医务人员，我想SARS对中国，或者是对全世界造成这么大的冲击，给医务人员中间，高的发病率，或者说他这么高的在病人中间，所占的比例，这也是一个原因之一。当然另外，还有一个比较高的病死率。 　　其他的问题就是老年人，离退休，这不是职业的问题，应该是年龄的因素。我们所关心的农民，我们所关心的学生，应该从发病率来讲，还有从发病的构成上来讲，跟他们本身人口，职业占全人口构成来讲，相对来说都是非常低的，我们仍然还是应该关注，今后SARS会不会再来，如果他需要再来，还是应该把最重要的关注点放在医院。这个可以看，是一个主要的SARS严重的这些省区的职业构成的一个构成图，红色是医务人员这部分，第一张是天津，然后这个是广东，这是内蒙，这是北京，所以我们看，能够明确的职业的，当然有一些，因为这是其他省的高一些，但是主要看见，红色是医务人员所占的构成数，构成数是相当高的。这是一个按发病率，这是一个比较粗的，因为我们很难拿到一些各种职业的人群的人数，也就是他做分母的这个数很难，不是太准，SARS刚才说了，他的流行特征，第一是跨越式的，远距离的，第二、是聚集性，我们尽管在社区当中也有一些聚集性的现象出现，但是经过详细的流行病学调查，社区的聚集性，很多跟医院直接关系，很多在医院这个场所被暴露，所以在医院，主要是医务人员直接的诊疗病人，护理病人，尤其要插官，切开，还有很多通过探视、护理病人，还有给SARS病人住在一块的，总体来讲，医院内的爆发或者说这种聚集，主要还是在医院这个场所。 　　这个是SARS病死率和发病率的情况，早期的病死率是比较高的，到后来这个病死率稍微有所降低。但是咱们国家，总体来讲，病死率大概只有6.6%的样子，低于全世界其他国家，低于香港，低于台湾，当然我想关于病死率这么低，原因应该说是有很多种的，一个我觉得就是是不是分母有被高估的情况下，是不是没有五千多例SARS，分母一大，病死率就低了。另外也有确实是咱们国家，就是医术高明，经验就是多一点，只能提供给大家来思考。台湾前一段时间，大家应该记得住，是600多例SARS病人，他们在9月份的时候，对所有的病例进行了一次病原血清的过滤，筛了一遍，现在还剩了300多例，他病死率就会更高了。如果说我们大陆把5327全部进行病人血清学的进行筛一遍，是不是也会使得病死率提高。 　　这张图是发病率，这是病死率，发病率是中青年，尤其是青年，病死率是在老年人，死亡率也主要是在老年人高。我想流行病学的一些基本的不管是时间，或者空间，或者人群的分布简单的回顾了一下，关于SARS的传染源，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应该是很简单的事，但是确实很复杂，所以我想也给大家算是讨论一下。症状期的病人，大家很明确，是一个SARS主要传染源，有没有轻症感染者，有没有隐性感染者，他流行病学意义有多大，这是值得我们深入研究的。关于SARS恢复期的病人，或者完全恢复以后，他们有没有传染性，当然这个我们还继续在做，但是从目前所做的已经积累了不少的资料，没有发现恢复期的病人有传染性。它的来源，传染的来源，一个是人，究竟有没有动物，我想这个问题现在尽管有很多的机构，有很多的组织，很多的研究者都在做，但是关于有没有动物，什么样的动物，它是怎么样进入人的，这个问题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结论性的东西，当然我觉得大家还是比较倾向于说可能来自动物。 　　SARS的5327例，我们国家尽管大家非常辛苦，做了大量的流行病学调查，但是将近有一半的SARS的临床诊断病例，流行病学史不清楚，也就是说，可能没有上家，也可能没有下家，我们通俗的讲，为什么会这样呢？当然我是粗浅的分析这么样一些原因，我想大家可以帮助分析一下。 　　第一、SARS的诊断标准，到现在为止仍然是一个临床的诊断标准，因此它可能会存在过渡的诊断。本身就不是SARS，你还非得问他一个你是谁传给你的，你又传给谁，所谓流行病学原来1.2就无从谈起了，这可能是一个原因。第二、确实是不是有来自于动物的，持续的存在，它不是人传给人的，他就是偶然接触了动物，这个问题，当然有一个前提，动物确实是来源之一，是一个传染源。另外流调的难度确实很大，流调难度大，更需要流调队伍的水平，因为SARS已经被打上了一个，怎么说呢，社会的压力很大，我这么说吧，谁患了SARS，你要去跟他调查，你在哪儿被暴露了，或者你接触了谁，怎么回事，他也不太愿意讲。再加上他可能有一些顾虑，再加上一点我们流调的队伍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的，一去就问他，你跟哪个SARS人进行接触，包括水平问题，包括本身难度的问题，没有所谓的接触史或者流行病学史。 　　关于SARS的传染性，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确定的东西，为什么我这么写呢？就是说一个人传染给很多人这种现象是不是也存在，也有很多SARS病人，一个人都没有传染，他没有一个下家了，很多SARS病人，自己患了以后，不管他在早期也没有防护，也没有传染给其他人，一个人传染很多人，或者很多人一个人他也没有传染，这两种现象是并存的，这是一个很不容易解释的一个问题，但是我觉得第一种现象，一个人传播很多人，这种现象还是比较确定的。在一定的条件下，在哪些条件下呢？在密闭的场所里，密切的接触，没有很好的个人的防护，所以会出现所谓的超级传播者，至于说是不是超级传播者，是不是他所带的独立特别强，还是要打问号的问题。 　　我们正在申请课题部一个比较大的课题，卫生部也资助了很多强，科技部、卫生部都在做，我想能不能通过今后的研究，做一些回答，我想有些事已经时过境迁，有很多问题可能不一定。关于SARS传染性的问题，刚才说比较大的一些差异，它在什么时候，他最具有传染性的SARS病人，它的传染期的问题，关于在潜伏期的传染，有很多专家讲到了，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在潜伏期目前没有证据支持潜伏期有传染性，我只能说到这个地方，我不敢说没有传染性，目前我觉得收集的证据不太支持。它更严重的，传染性最强的时候，还是它的症状期，尤其在症状很严重的时候，在发病，通常是在第二周。 　　SARS的传播途径，我想这个叫什么远距离，近距离的飞沫的传播。在SARS最近发布的诊疗方案里面，比较肯定有气溶胶，认为气溶胶也是SARS的一个传播途径，我想我个人认为，还需要一些证据。密切接触，应该算是SARS的一个传播途径。没有更多的证据来支持性传播，尽管没有证据，我们做的技术方案，我们所采取的控制预防的措施，应该考虑到他们可能会传播。粪口途径是最重要的，香港的陶大花园，有400多例，有60%的病例有腹泻，我们会在SARS病人的粪便里，较长时间分离出来病毒，或者查找核酸，所以我们还是应该非常关注这个途径，如果这个途径被证实的话，我相信SARS的防治，我们想又增加了难度。 　　我想SARS的基本流行病学的，我觉得我讲的，我提出更多的是问题，我觉得很多问题我还是很肤浅，尽管我介入SARS应该算是相当早的，也有很多资料，自己也接触很多，但是我觉得更多的给我是矛盾，或者是认识很肤浅的。 　　预防控制就简单的讲一讲。关于SARS控制早期的问题，这方面我顺便说一句，今后我们会碰到很多新发的传染病，我们可能会花很多的时间来寻找他的病原，在寻找病原的同时，我觉得不应该影响我们制定针对流行病学，病因的对策和措施，也就是说比如说SARS，在早期，我们已经认识到它，是通过近距离的飞沫的传播，我们可能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飞沫里是细菌还是病毒，还是衣原体，还是支原体，但是我们可以隔离出来，我们可以戴口罩。在1848年的时候，大家记得，那时候伦敦在流行霍乱，那时候还没有细菌的概念，更没有显微镜，但是我们流行病学家，他那时候还不算流行病学家，他是一个爵士，他有这么一些基本的思想，他最后判断，在伦敦的霍乱的流行是因为水的原因，这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水里是霍乱细菌，也没有显微镜，他把水进行消毒和净化，大家吃清洁的水和开水，伦敦的霍乱就平息了。SARS也一样，以后会有很多的传染病，我们会花很多的时间寻找病原，我们应该针对流行病学一些最基本的，控制传染源或者切断传染途径，我们应该采取有效的一些措施，来控制这个疾病的扩散，或者是蔓延。 　　第四、加强医疗救治。技术方案，培训，督导检查，还有社区的预防以及健康教育SARS就在6月24号，北京的双解除为标志，我们抗击SARS取得了一个非常成功的或者说一个阶段性的胜利。 　　我想SARS由于它这么复杂，比如说病毒的来源，病毒的很多习性，致病的机理，真的是今冬明春又出来了，他冬天在哪儿，夏天在哪儿，这是病毒的习性，致病的机理，疫苗，前段时间炒得很热，SARS免疫机理目前为止，还有很多问题等待我们弄清楚，疫苗是不是完全用到人就很有效了，我觉得还有问题。它的流行过程中间，有没有其他传染来源，还有没有其他途径等等，从这一点讲，SARS不确定的地方太多了，所以它很复杂。 　　它工作的艰巨，表现在，首先没有金标准，现在为止没有金标准，我们在座的省，我们日常工作，或者我们今后有很多需要鉴别的，需要排除的SARS，怎么排除他，SARS的诊疗方案里面，就没有排除的标准，只有什么，是，不是，不像，不是，疑似，临床诊断，确诊，几个标准，但是就没有排除的一些标准，为什么呢，很关键的没有一个实验室的金标准。它在临床症状上面，给我们很多呼吸病的传染病的早期非常的想象，很难鉴别诊断，另外SARS没有特效的治疗药物，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成功的疫苗，所以我说SARS的预防是非常艰巨的。 　　如果说SARS确实是我们人类碰到的一个新的病，根据历史的来看，一种新的病毒进入我们人类以后，它可能在短期内被消灭，如果证实了SARS它来源于动物，那么我觉得它就会对我们人类长期共存。因此我觉得SARS再次出现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我们过去，就是说今年，我们经历了SARS，确实给大家的印象非常深，应该说我们确实经历了一场遭遇战，我们希望，或者我们有一种很良好的愿望，我们今后再出来SARS，最好变成主动战。基本的策略第一首先是监测，我们卫生部已经正式下了一个通知，就是做早期的预警监测，我们的目标一定要早发现，早诊断，早隔离，早治疗，四早，最好不要二代，三代，控制传播，减少死亡，我们应该以最小的经济社会的成本，来达到我们最基本的目标。为什么我们说最小的社会经济成本，我们应该回顾一下，在SARS期间，国家民族，可以说已经遇到危机的时候，我们的投入，社会也好，经济也好，成本确实非常高，但是我们回过头来看，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有什么后悔的，或者不应该有什么抱怨的，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不仅是严重威胁我们群众的健康，已经威胁到我们社会经济的发展，威胁到我们的政治的安定，一个政权或者国家的安全，我想那个时候，较大的社会经济成本，应该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危机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遇，来反思把我们过去的一些策略进行调整，我们做过渡的应该调整下来，做的不够的要补充，做的好的要坚持，只有这样的话，我想我们今后要出现SARS，它的社会经济成本才不会有这么大。 　　就SARS来讲，我们大家共鸣，我们需要耐心、勇气、智慧和更多的资源，这样才可能控制它，才可能预防它，但是我想还是谈SARS的预防，怎么来看，我看了一下有的地方，就做了一些预案，做了一些方案，它的目标，或者叫目的就写了，我们要预防SARS再来，最好不提预防它再来，它来不来，我觉得我们很难控制它，但是来了以后，你应该能够把它控制在最小的范围里，这是我个人的一些愿望，我觉得这样比较科学一些，这样我们自己也比较有把握一点，我想要交流的就是这些。谢谢大家！ 　　提问1： 　　到目前还没有发现SARS病例的报告，原因是什么？ 　　杨维中： 　　原因是没有。 　　提问2： 　　如果SARS再次出现，我们怎样应对，有没有新措施和新方法？ 　　杨维中： 　　我觉得关于SARS如果再来的话，没有什么新的，我们国家是出现SARS最多的国家，我们在SARS之后也做了非常好的反省，尤其是我们做技术的部门，我们就SARS来讲，已经全面进行了总结、梳理，过去的不管是决策也好，措施也好，技术的一些方案也好，我们各个省也做了相应的预案，最近国务院也好，各级政府也好，都反复的组织了督导、检查还有我们各个省自己做了很大量的，国家这一级，省一级的大连的排练演练，我们已经发生SARS的地方已经非常有经验了，没有的已经做了演练，这些东西大家应该是非常熟悉的，我们应该说加强监测，尽可能早的生产出疫苗，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控制SARS的，或者今后叫预防SARS的两个最最基本的。全世界消灭的传染病就是天花，还有一个，在中国的西太区，已经消灭还有“机会”，一个是监测，一个是免疫，我们现在正在做的监测，不是新的，我们在做传染病几十年，有效的控制基本策略之一，SARS的疫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我说有什么新的，没有什么新的，都是我们过去被证实的，非常有效的，最基本的措施，应该能够对付SARS。